很冷的夜晚,无片可修,也有很久没在夜晚出去走了,于是带上相机,独自一人冒着零下九度的寒冷,上山去。
山上荒草凄凄,还有很多开采石料留下的无底大坑,路难寻啊,等到了半山腰,已是汗流不止,寒意早已跑的不知踪影。抽枝香烟,观察下,冷月已上,微弱的月光下,尚存的一棵树在寒风中倔强的站立。如我、如我呵!
边拍边往山上走,到了山顶见市区已是万家灯火。哎!想想我们为了生活,在那个水泥盒子里,没日没夜的劳作,初始的理想与抱负,早已稀释淡化的不知所踪,偶尔在某天某事某个触动下,在心灵的某个缝隙中发现理想还残喘着、可伶兮兮的存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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